我是能够接受去瑞典底层演员做起来的,让人瞧不起我,让人讽刺我,我可以反思;可是,我既然捧着瑞典籍回来了,就再也不能让任何人看轻我。
人都有这种思想在。
他又托人去给方沂送话,现在认识方沂的已经太多了,几乎你随便在央戏逮着一个学生,让他去找9级的表演系的方沂,扫地的也知道这号人。
结果是方沂很有风度的,和带话的同学慰问,但他不愿意听赵老师带的话。
很快,表演系的主任,也是方沂的真导师,任长虹,出来护犊子。
找赵力芯谈心,门虚掩着,留了几分同事情面,但话里话外,都一个意思,“你悔悟吧!”
让老师来道歉,这已经是很不客气了。
赵力芯反向思维了,因为在体制内,已经无法搞倒方沂。
他把目光放在体制外。
同时,他不断的练习台词功夫,他听说方沂因为要拍戏,导戏,现在反而没有太多时间。
台词这事情,还是需要勤加练习来保持状态,就和唱歌的每天要花一段时间来练声一样,声带除了结缔组织,一部分是肌肉,练狠了,要废;不练,你找不到喉位了。
赵力芯又把一度要绝交的朋友找来,他想到了一个极佳的主意,要告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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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者来?”
方沂听说赵力芯最新提议,当时他又在指导学院的排班戏,惊住了,以至于忘记喊停。
“这至于吗?”
不过是一个观点上的冲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