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报上去,你怎么知道没可能呢?”
方沂反问回去。
伟人曾经说过啊,“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应当抛弃掉洋节就是高大上的概念了,实际上这些洋节很喜欢给新兴发展中国家片子机会,而中国正是发展中国家中的扛把子。
俞非虹是初出茅庐的导演,也是小有名气的演员,着名的女文青,她的处女作用的别人小说,电影也是别人在帮忙着修改。
4年,有个跟她情况一模一样的女导演,在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拿到了最佳导演,传回国内震惊了,递上了“才女”称号。
这人就是徐才女,她的片子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演员同样是央戏着名戏霸姜纹。
俞非虹被方沂的畅想弄得满脸通红,用小手在脸上扇风,眼里流露出希冀的神色:
方沂,你要不再看一遍?
她主动让出座位,方沂不客气的坐下,把片子从头开始放,俞非虹在旁看着。
每剪掉一些,俞非虹就会发出轻叫,相反的,如果保留住了,俞非虹就会暗暗握拳头。
但方沂反反复复的改,时不时推翻之前的决定,重头再来,一直操作到深夜,他仍然精神抖擞,俞非虹已经受不了了,在不知不觉中出了剪辑室。
方沂看到了凌晨四点钟的京城。
最后一遍过目了自己的片子,让俞非虹来看。
俞就在剪辑室旁边休息,红着眼睛看完全片,中间一直没有说话。
她没有跳起来表示很惊喜,而是不满,“方沂,你真的剪辑掉好多内容——我觉得可以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