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奇道,“都外伤了,还化妆继续拍啊。看来你们这钱也不好挣……”
方沂听到这话特地回头吐槽,“我这钱都不好挣,天下就没有好挣的钱了。”
——翻开镜子,仔细看,额头上确实有淤青。
但没有外伤。
教练:“那怎么办,休息一下?”
方沂:“让我缓缓,等会儿继续练。”
教练:“真练啊?”
方沂:“那不然呢?这点事还去医院?”
结果这俩教练死活不敢让方沂练了,守在电钮边,苦兮兮道,“方导,你也体谅下我们的难处,你这只是看起来没事儿,万一受了什么暗伤,又加重了……我们这谁顶得住啊,心里也不好受是不是?”
这给方沂搞得没辙,只能作罢。
俩教练为了让他消肿,笑嘻嘻的给他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看上去有点吓人,而且叮嘱他,“得去医院看看才行,毕竟撞的是脑袋……”
说到这里,他俩脸色一变,叮嘱变成了胁迫,其中一个打电话给经纪人真姐,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不多时,一百七十二斤的真姐扭着肥硕的屁股,率领一助理风风火火的赶到山庄,她的后面更远一截,还跟着几个白大褂,手里提着急救箱。
因为这地方很窄,建在半山腰。白大褂们就像是侦察连出来的战士们一样,在林子里面匍匐前进,而且每一次消失后,再次出现的时候,就会靠近一大截。
隐隐的传来嗡嗡的响声,不太可能是警察或者是游泳池起了火吧,那只可能是救护车。
这种情况让方沂觉得有趣,不自觉笑了起来。
他一边坐在岸上百无聊赖的划水,把一双脚洗了又洗,一边估计那一群白大褂的行军路线,心里琢磨,“是哪个这么兴师动众?来了个大领导?”
“还是,真的有人得了绝症,要挂掉了?”
眼见着真姐到了自己这边,方沂看她脸色铁青,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很明显与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