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哄然大笑，只能作罢。

——方沂的经纪人真姐，她在底下看的是乐不可支，但乐完了又有担心：“虽然转签劳力士的活动，现在我有在接触，但毕竟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而且……”

她强调说：“我直白的讲，劳力士是不太可能给你出纪念款手表的，这个可能性啊接近于零。但是天梭现在是愿意谈的，不仅仅是纪念款表，更进一步的条件，现在也是愿意让步的——他们过去三年最成功的营销策略就是请到了你！”

方沂不以为然：“这只能证明过去合作的愉快，不代表未来能继续走下去。”

真姐努嘴：“看起来从纯粹赚钱的角度，可能在天梭这里留下来是更好的选择。”她自说自话，“当然我也知道劳力士的品牌影响力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现在是要成为世界级明星，你的目光会放的很长远，我也相信你。”

“不过，如果我跟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人，可能我还是会建议他们在天梭这里留下来，因为当下可能就是他们价格的最高点了，换一个平台未必能把握住，大部分都达不到自己以为的高度。”

方沂点点头，附和了一句：“事在人为。”

他现在不太需要广告带来的几百万代言费，他更需要的是良好的商业形象，在这方面方沂和劳力士确实是相互成全，双方心领神会，不然也不会“有接触”。

不过，真姐未必能理解这一点，或者说她不愿意理解。

善于营销的真姐也有其局限性，她在某些方面显得目光短浅，孜孜不倦的不放过任何一点蝇头小利，这种运营策略会迅速透支一个艺人的潜力。

但不知为何，方沂却想到了前些天终于翻身的柳蜜。

——似乎真姐的看法也未必错误。

毕竟这不是一个适合潜心修炼内功的圈子。

对于周止若而言，也许《九阴真经》不如《峨眉九阳功》来得体面，亦不能让张无忌回心转意，但周姑娘至少能凭它一巴掌拍得张无忌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