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刘一菲嘛。”

“你觉得刘一菲怎么样？”

“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又不和刘一菲过，只是光说外表，算得上般配。”

柳爸深思几秒，脱口而出，“如果现在把刘一菲换了呢？”

“换人？”同事想也不想，“还有谁能行？感情上不合适吧。”

柳爸追问，“这不是如果吗？”

“那就是出轨，方沂就完蛋了，刘一菲那么出名，他得被追着骂，脱一层皮，还做什么青年榜样？”同事说到这眼睛瞪大，望着面前的老柳，终于意识到什么，“老柳，你是说，你是要说……”

柳爸深深叹气，让同事不要讲下去。

确实是来不及了，再无可能。做老子能想到的，女儿肯定也早想到了，柳蜜已经不是演郭襄时候的高二女了。

何况郭襄也知道成全二字。

她演过这样的角，大概也代入过角色，只是没想到演成了自己。

最近女儿的精神状态肯定不太好了，柳爸撇开散乱的报纸，觉得应该找个时候和女儿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