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妖最后两片叶子已经开始重新泛出绿蛇,树干上漆黑的死皮也掉落了小半,虽然在洞察之眼的观察下还处于休眠和恢复中,但明显离苏醒不是很远了。
花惜折也想明白为何在牙狼之前唯一一次触碰魔兽为何没有激发资源点了,大概是因为铁树妖当时表面全都炭化了,他的接触不作数。
除了夜校上学,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的朝着花惜折设想的方向前进着,但他一天没个“避难所”,他心里就老是悬吊吊的,只好给给打通讯过来的夜校老师道歉,说下周末一定去。
还好夜校是社会班,面对的都是社会人士,也没有开除的说法,只要不在学校闹事没人管你谁谁谁,管理宽松极致,夜校那边打通讯的目的大概也只是催促花惜折去交学费
凉爽的地下室里,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光着膀子只穿条火炮儿(per=内裤、摇裤的花惜折汗如雨下,无数汗滴顺着精壮的肌肉肆意流淌,他戴着劳工手套依然长出了老茧的双手不断挥舞,一蓬又一蓬坚硬的泥土跳着从大地上分离出来。
比哥哥多穿了一条短裤的花惜人肩膀垫着件废旧衣服,哼哧哼哧的扛着一根三米多长胳膊粗的竹竿走了进来,到了地方肩膀一斜,异常粗暴的卸掉货。
竹竿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哥,还挖多大啊?这都快有半个院子大了吧?”气喘吁吁的花惜人一屁股坐在竹竿上,嘟嘟囔囔的第一次抱怨道。
虽然花惜人性格有些内向,不爱在外面溜达闲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日复一日的和泥巴较劲儿啊,当哥哥的花惜折确实承担了大部分的强体力劳动,但他几乎也是连轴转,这一忙就是整整半个月,他有些吃不消了。
听到便宜老弟抱怨,花惜折也停下手里的活,走了几步拿起架子上的冷茶水猛灌了几口,然后看着花惜人笑呵呵的说道:“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剩下的我来弄。”
花惜折脸上笑呵呵,心里却在直骂娘,不是对便宜老弟,而是系统大佬,这地下关押室到底要多大才算合格也不给个准信儿,他就只能一直挖一直挖,哪知道怎么回答花惜人!?
花惜折这段时间可比花惜人辛苦多了,挖土、南城、生意、买竹竿、运土,可谓劳心又劳力,看在眼里的花惜人哪里好意思一个人溜号!
花惜人看着哥哥不解的问道:“我们店里明明没那么多魔兽啊,干嘛挖得这么急!?”
“我急着领奖励啊!”花惜折差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