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手表,我会告诉你手表在哪里?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委屈霍总裁您躲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口吻软了,她比出一个食指,可怜兮兮的恳求着,这声音也是自从霍亦泽认识她以来,除却在伦敦相遇的那一晚之外,第一次这等娇软的语气跟他开口说话。
没办法,现在刀口就要对准喉间了,她不能屈能伸,还能怎样?
凝望着童麦汗水淋漓,惊慌十足的面容,他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摇……不为手表,不为其他,纯粹只是看着她这副既可爱,又可怜,又可恨的精致脸蛋,有一层恻隐之心。
“怎么样?求你了好不好?明天……不,等她们走了我就马上告诉你手表在哪里?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拿你的手表,呵呵……我原本是想拿回给你的,没想到你就这么快来找我了。”
撒谎啊,撒谎啊,她又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