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的字眼吓得童麦打哆嗦,“你吓到我了!”
“在哪里?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既然没时间,就不玩了成不?我一时间也找不到那个地方了,你就大发慈悲再给我两天的时间,我再还给你好吗?”她只能能拖一天,是一天。不然,叫她怎么办?
“不行!”低吼的声音里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如鹰的厉眸,泛出嗜血的精芒,直逼童麦。
丫丫的,小气的男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去死吧!
童麦气得全身发抖了起来,但是,碰上这么一个人,她也没办法,奈何不了他,谁叫她一时冲动,就顺手拿了他的东西呢?早知道这样,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只是,说什么都晚了!
“霍先生,不如这样,你看这个表……需要多少钱,我赔给你!不过先说好,这个手表你戴过是吧!所以,得扣掉一些折旧费!”她似乎还很有理的讨价还价起来。
闻言,霍亦泽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唇角霎时间勾出了一抹极度浓烈的鄙视。
赔?就她这德性赔得起吗?
童麦凝见了他眼底的讥诮,心下很不爽,“你别这么小看人,你还没有说是多少钱,就这么断定我赔不起吗?”她怎么能读不懂他眼里的鄙视?
“我是怕说出来吓到你了。”慢条斯理的道,并且抽出一根烟,点燃,缕缕的烟雾在缭绕,透着他丝丝的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