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蒙的回答非常肯定。

“不能。”

喝了口茶，她开始解释，“当主药三熟也就代表无法再分出灵药，而且按照顺序也是先采成熟的灵药，当灵药采完，最后要炼制外丹时，才会采集主药。”

“主药的诞生起于筑基之时，为精气神之本，主药不到三熟，哪怕提前采了灵药也不会影响主药分出灵药。”

“并且，每采一次药，庞大的药力汇聚一身，是精气神统一的蜕变，虽然只有一半，另一半会储存在金丹宝炉之中；这一半，也超过前面八品的总和。”

“那岂不是采一次药，实力就翻一倍？！”明宸惊呼道。

他虽然知道采药会蜕变，但不知道会蜕变这么多，在他想来，采药也只能获得一半的药力，一半才多少？

可现在，这一半也太多了吧！

要知道，明宸修习《天星诀》和《青木典》两大蓄灵奇功，灵力总量甚至超过了身为外丹境的林森，只是质量上稍有差距。

但他马上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可我跟梁一凡怎么算？他总不可能是刚采药成功吧？如果他多次采药，甚至就差最后的主药了，那我觉得也差不多嘛。”

“所以才说你是怪物啊。”张小蒙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

见到吃瘪的明宸，张小蒙轻笑一声，说道：“我不知道梁一凡具体采药几次，但能根据他的实力和功法猜测一二，应该是采药五次；但这次进入藏天秘境，又听取真人意见补足了自身，估计又采了一药。”

“那林森呢？”

“嗯木灵体在元气上得天独厚，恢复力惊人，从《青木典》也能反应一二；但元神和肉身虽不至于差，也不足以分出达到九的极数；最大的可能就是采药七次，毕竟越是往后越是困难。”

“师姐你呢？”

“我采药四次，本以为最终只能停留在四次就等主药完全成熟了，但青玄真人给的万灵古树树枝加上藏天秘境的三天修行，让我再次分出了一株灵药。”

说这话的张小蒙难掩心中高兴。

听懂了的明宸当然知道，灵药的数量代表了在炼气士这个阶段中天赋的积累，天赋越高，积累越深厚，灵药的数量就越多。

如果身为灵体的林森极限是七株，那能够达到六株的师姐，简直就是凡体的骄傲。

七这个数字，应该只有异体与灵体才能达到。

六是凡体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