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曹丹在这自然是季常和他使了个障眼法，幸好前线有火涂国高手，朱武清、管周平等人应该不敢全部回来。

宋林将通红的双手背在身后，厉声道。

“曹丹，我知道我和你也有些恩怨，不过看你现在才出手就知道你也是个有心机的，这次我来只杀季常。若是季常死了，以你武功成为玄风门门主不在话下！你且让开，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想起让寇宗祐查到的眼前两人种种往事，曹丹缓缓开口道。

“师傅和你确实都不是什么好人，草芥人命、炼制紫河车，什么事你们都做过。我今天就是要为这芸芸众生向你们讨个公道！”

“公道？”宋林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故事，“你居然说公道！”

忽然他又收敛了笑意，恍然大悟道：“你也是为了季常这口先天之气来的吧？你天赋不俗，也是要早做考虑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均已接近先天之境，只需半口先天之气即可突破，我们完全可以平分，不必杀得你死我活。”

“先天之气？”曹丹略有疑惑的看了一眼季常。

季常嘴巴挪动几下刚要开口，宋林便笑了起来。

“不会吧？不会老头子没跟你说吧？突破先天有大恐怖，但若是继承前人的一口先天之气即大大减少其中的劫难。”

曹丹瞥了季常一眼，没有出声。

宋林轻笑一声：“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联手一起干掉季常？不过，即便你现在想要联手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