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全性，你觉得他们很好吗？”

“一群自私自利的疯子，有什么值得你去加入的？”

柳妍妍的神色有些落寞，低声说：“他们只是能让我感觉到自在罢了。”

“赫赫有名的湘西柳家？全他妈是狗屁！”

“为了继承这个赶尸传统，十五岁以前我一步都没出过家门，等到我学会之后，又让我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凭什么！”

“我又不是被他们赶的尸体，凭什么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

柳妍妍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歇斯底里。

徐三叹了口气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交代出全性这次的目的，我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柳妍妍讥笑道：“网开一面？大不了你们就给我移交司法机关，顶多判我个破坏私有财产罪。”

“你能……拿我怎么样？”

郑策在一旁轻飘飘的说道：“他不能拿你怎么样。”

“但只要你身上的全性标签还在，公司就能随时随地拿捏你，和你背后的湘西柳家。”

“你恨他们让你度过暗无天日的十五年，那就拖着他们一起去死好了。”

闻言，柳妍妍怒道：“你！”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