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解开甲申之乱的秘密，远远比我的生命重要。”

郑策点了点头，说：“所以你才让全性攻山替你吸引火力，你好带着吕良来复刻田老的记忆。”

“算盘珠子打的可真够响的。”

随后郑策没有继续和龚庆废话的打算，而是转身对着田晋中说：“田老，您累吗？”

听到郑策的问题，田晋中一愣，然后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您累吗？”

“这么多年了，守着和张怀义见面的秘密，哪怕四肢经脉尽毁，哪怕余生连睡一个好觉的机会都没有，我只想问问，您累不累？”

田晋中咬着牙说：“你……难不成你也是和全性妖人一伙的？”

“我当年根本就没见过怀义师弟，无论你们问多少遍我都说不出来，因为我根本没见过他！”

见田晋中仍然不改口，郑策指了指吕良，说：“那个人叫吕良，是吕家叛逃到全性的人，他们家的明魂术您应该也有所了解。”

“您也没必要骗我，更骗不了他。”

片刻后，田晋中长长的哀叹了一声，说：“你……你们！你们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要来探究，你们根本不懂！”

“这么多年了，无论是谁，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我都没说，我倒是真的累了……”

闻言，郑策沉默了一会，说：“那您还想继续背着这个秘密吗？”

田晋中瞪大了眼睛喊道：“背！这个秘密就算是我死了，也要带到坟墓里去！”

郑策对着龚庆和吕良说道：“二位，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