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方舟派已经完蛋了，第一使徒死了，还有什么搞头，只有跟着你们alter啦，不过我听说你有个心爱的女人。”第七使徒忍不住笑出声，中气十足，像是在嘲讽刚出社会的年轻人一般，“哈哈哈哈，老弟，我这火星上什么样的女人还没有？你可别最后弄得全人类陪你拍爱情电影。”

alter不改笑容，变戏法般从手上掏出一张纸，放在桌案上，悄无声息地走了。

第七使徒端详着那张纸，恼人的飞蛾仍然绕着蜡烛飞来晃去，可他却无心去管了，此时有更重要的事等待他去处理。

“终于来了么，外星种族，或者说，人类灭亡的前奏。”他放下了纸，凝重的眼神在烛光中渐渐迷失，这是让人致幻的合成油脂，过度焦虑时他需要这样帮助自己安神。

“是时候交出来了，你的物质之秩。”李启明对着发癔的阿克西说。

阿克西茫然地看着李启明，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这里和寒冷的教研所不一样，在满天银辉包围中感觉很温暖。

视线慢慢聚焦，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被纳米科技包裹起来的躯体站在身前。

“是他，敌人！”他下意识想用秩的力量倒射远离，可这份力量没有回应他的召唤。

他惶恐地想从地上爬起，李启明一把把他按住，那双手的力量让他无法挣脱。

“不要动，我将纳米服输送给你，这里没有氧气，挣脱的话你会死。”李启明的声音传入他的大脑，他本能地抗拒，可纳米服还是顺着眼前人的手掌进入他的身体。

像是被蚁群侵入了身体，他们在自己体内筑建巢穴，而自己则是他们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