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初始数据对人类的敌意太大，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可塑材料。

无垢已经可以构成自己的身体，甚至还进化成了和人体一般的触感与颜色，但还需要继续用秩逆转时间的力量去规范他们的行为。

这是个复杂的过程，连李启明自己都不是非常明白是如何做到的。

就如同不可操纵的神奇黑箱一般，秩和无垢的奇妙反应，让他隐隐之间觉得二者有什么联系。

但现在秩的力量被暂时占用了，他现在也不知道依靠无垢构成的身体，能否战胜克雷莫，他实在不愿意和使徒交锋。

况且他认为第七使徒，对自己似乎并没有绝对的敌意，甚至还在悄无声息的保护自己。

“得谨慎的思考。”李启明告诉自己，“死亡不会放过一个人三次。”

黑手看着李启明发愣，简单回忆了一下，说：“大概有三个小时。”

李启明有点震惊，他以为自己睡了一整天，他笑了笑，在黑手看来有点诡异，但这是因为无垢组成的身体，还在努力学习人体神经反射的机制。

“还有一件事。”黑手说，“我们的朋友还在下面战斗，我非常担心，不过探测器告诉我，他们还活着。”

随着阿成用力点头附和黑的话，李启明陷入了思考。

下面的东西，应该只有原体吧，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此处，远远地躲开，他需要时间去咀嚼这段时间的事。

“抱歉，但是我想我可能帮不上忙。”

李启明带着惋惜的声音在黑手耳中是那样刺耳，他想起济利亚，又想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