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走下讲台，看着高程走出来收纳话筒，笑呵呵的说：“你这个臭小子，没发现你这么刻薄的？你母亲可不会这样。”

高程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对不起啊，刘教授，我也是一时没管住嘴。”

“嗯，虽然说话有点刻薄，也有点偷换概念，不过本意倒还好。你的病是恢复了？”作为程灵素的好友，他多少知道点高程的情况。

“好多了，正在恢复。”

“那就好，这下灵素也可以放心了，这么多年，真是她的一块心病啊，好了，我走了，让你母亲有时间来看看我们这些老朋友。”刘教授说完转身离开了。

“好的，再见刘教授”高程回应着，继续收拾讲桌上的话筒，他没注意到几个没有离开教室的学生正在死死的盯着他。

高程抱着几个话筒，准备回音响室收工走人，可却被几个人拦了下来。

“高程学长是吧，你不觉得你今天有点过分吗？”一个男生忿忿不平的说。

“就是，说话太过分了，你应该给我们道歉。”另一个微胖的女生在一旁帮腔。

高程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还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泪的安雅，轻声说：“如果是因为安雅同学不能接受我的意见，那我道歉。”

说完就继续向音响室走去，“你站住”几个学生继续拦住了去路。

“你应该郑重其事的向安雅向我们道歉。”那个男生有点得理不让人，旁边的几个学生也七嘴八舌的指责着高程。

高程突然笑了，“那我要是不道歉，你们打算干点啥？”

这话一说，几个人顿时有点尴尬，是啊，能怎么样呢？

高程撇撇嘴，说：“给你们两个建议，一，我要不道歉，就付诸武力，揍我一顿，不过先说好，我会还手，而且各安天命，挨揍了都别去找老师找保卫处。要不，咱们去散打社，借他们的场地打一场，就说是训练，怎么样？”

几个学生相互看看，有点无语。

“不敢啊？那就换一个，二，文斗，你们系出几个代表，咱们搞个文学辩论什么的，谁输了，谁背上贴个牌子，写上弱智，背一个月。如何？先告诉你们，我是理科生，物理系的，虽然毕业了，不过我要输了，不但给你们道歉，还每天去你们常去的食堂，三餐都去，让你们威风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