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说，你要急死我啊？”

“事情不复杂，就是在戴北河，几个小孩在一起玩，有我也有她。”高程指了指唐笑笑。

“那会我虽然年纪小，可妈你也知道，我懂事要早，比一般孩子早熟一点。有一次，是我们在沙滩上玩，我有点尿急，就想嘘嘘，应该是段叔那天给我穿的新买的衣服，是个连档的。我这一着急，裤子脱不下来，她和几个女孩子就给我裤子扒了。”高程说到这里，有点委屈，这事也要怪段叔。

“哈哈哈，那也正常啊，笑笑比你大，帮帮你没错啊。”程灵素听出儿子声音里的委屈，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可她们帮就帮吧，我嘘嘘的时候。。。。。。唔唔唔”

唐笑笑一下扑了过来，一把捂住高程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程林素愕然的看着唐笑笑压在高程的身上，阻止着高程继续说话。

“起来起来，笑笑你怎么没个女孩样，你让高程说完，这事很重要。”程灵素起身拉开了唐笑笑。

“阿姨，别让他说了，都那么久的事了，那会不是还小吗？”唐笑笑的脸已经像个煮熟的螃蟹，通红通红的。

“笑笑，不是阿姨八卦，是这事和程程的病有关，你让程程说完。”程灵素正色说道。

高程整理了一下被唐笑笑搞乱的衣服，见母亲这么坚决，就压抑着羞耻继续说：“不知道她们哪来那么大的好奇心，就围着我看我嘘嘘，这个人最后还上手。。。。。”

唐笑笑这下是真的扛不住了，跳起来大喊一声，“阿姨，我得赶紧回去了，我明天还有课。”

冲出房门就跑了。

程灵素也呆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高程，她大概明白高程所说的场景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她有点不太相信，困扰了高程以及家人这么久的病就是这样一件小事引起的？

“程程，就是因为这个？”

高程苦笑了一下，“嗯，就从那以后，我就惧怕和人接触，特别是女孩子，妈，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对劲的？”

程灵素脱口而出，“是你五岁的时候，前面只是听你爷爷说你有点内向，是你小姨回国了，注意到你不像是单纯的内向，给我提醒，我才发现的。”

“对啊，爷爷奶奶都以为我是内向，你又不常来看我，我就憋了两年，就严重了。”高程也挺无奈的，当时要有人能疏导一下他，估计也不会得这个病。

“那你怎么后面都没给我说，怎么今天又想起来说了？”程灵素还是有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