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好,就是嫌住宿条件差点。”
“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们还年轻,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我们一把年纪,还能吃几年?”
同一时间,比弗利山庄的希尔顿酒店里,姚远品着5万美刀一瓶的红酒,嚼着3000美刀一份的牛排,由衷感慨。
“咱们私下里说啊……”
对面的于佳佳擦了擦嘴,道:“我知道我自己不干人事,但最大限度也就是敢于承认,你就厉害了,不仅敢承认,还能恬不知耻的往上套概念,把它变成道理给别人洗脑。”
“所以我现在是老板,你给我打工啊!”
姚远不要脸的时候是真不要脸,不紧不慢的炫完了牛排,摸出一部出国专用的打国际长途的手机。
“我问问老白那边的情况。”
“他应该到了吧?”
“差不多,他得26个小时……”
姚远拨通号码,皱眉道:“喂?你在哪儿呢?”
“喂?说话,怎么了?”
他喊了几句,听筒里才传出白永祥还算清晰的声音。
“枪……战!”
“什么?”
“有人在打枪啊!我在阿布贾(尼日利亚首都),我来的前几天有汽车炸弹爆炸了……爆炸啊,军队在抓人呢!”
卧槽!
姚远有点慌,忙道:“那你你你怎么样,你要不要回来?”
“我没事,阿布贾算好的,一年炸不了几回,赶巧让我碰上了。”
“什么特么叫一年炸不了几回?你还是回来吧。”
“冇问题的,传音的事交给我吧,好了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