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啊?今天你就是工具人,我们最大!
他拿命担保,万无一失!
我不清楚啊,都瞒着我呢。
只有一个是酒,他喝到就算过,喝不到继续喝!
这就好,我开车他还是放心的。
这我用做什么动作?
马上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只小酒盅,还有根长长的吸管。
茵茵躺在床上,夜深人静打着电话,仿佛回到了刚认识那会俩人偷偷聊天的日子,笑道:我本来没什么感觉,但婚礼越近越心慌,想了以前的好多事,又想了以后的好多事。
这还了得?
姚远从这个房间出来,下楼到另个房间。
我明白,您请便。
你们不要过来!
这话我不爱听啊,我顶多就是擦边。
哦哦哦……
原本想让新郎痛着亲娘子,茵茵主动给否了,拉倒吧,就姚司令这体力,真要背了就不用参加婚礼了。
好啦,我妈起来了,先不说了。
我们一直以来精彩安稳,甚至没吵过架,我不知道别人的感情生活是什么样,反正我就是这样。哎,我是不是不太正常呀,大部分人喜欢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吧?
我穿了套红色喜庆的中式婚服,不是很正式那种,只为方便行动。
……
你这个叛徒!
姚远一瞧便知,肯定有醋、辣椒水、芥末水之类,他一伸手,韩涛又塞来一沓红包,他顺着缝隙扔进去,方向是另一个男伴。
你远听得皱眉,问:你俩准备说相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