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云将掉在黄金横梁之上的十多位清倌人给放了下来,这些清倌人对风飞云十分不屑,没有半个谢字,觉得他也是有所图谋。
风飞云暗中传音给血舞,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血舞乃是唯一一个知道风飞云还活着的女子,听到风飞云的传音之后,一双美眸放光芒,眼眸子亮的就像星辰一般。
原来所谓的妖剑传人,竟然就是风飞云,这下她放心了。
“你们现在就随我离开吧!”风飞云道。
那些不知情的女子,自然都对风飞云很不放心,就好像生怕被他给卖了一般。
血舞眼眸子滴溜溜的一转,知道风飞云在隐藏身份,自然也不好讲明,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若是这个狗屁妖剑传人敢对我们有什么企图的话,红颜姐姐肯定不会放过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风飞云嘴角微微的一挑,自然知道血舞是一语双关,为之淡然一笑。
这些女子都以血舞为首,连她都这般说了,她们自然都纷纷依从。
就在风飞云带着十多位清倌人走出金玉大殿,打算离去之时,一个骑着红色巨鹿,背着一座山峰那么高的巨剑的男子已经等在了前面。
北溟破天手指在巨鹿的头上抚摸,就像亲昵的抚摸自己的爱人,漫不经心的道:“单刀赴会,独闯龙潭,勇气可嘉,但是……难道打算就这般轻易的离去?”
这是一股庞大的压力,比之万重山岳还要强烈。
风飞云平平淡淡,带着几分笑意:“原来是北溟破天,你的重剑道已经修炼到举重若轻的境界,只可惜这依旧只能算是重剑道的入门,你何时能够修炼到举轻若重的境界,才算是在剑道上小有成就。”
风飞云的修为达到天命第四重之后,眼力更强,一眼就看出了北溟破天在剑道之上的修行高低。
“有点意思!”北溟破天道:“南宫红颜害死了我北溟阀的一位天骄,取走了北溟阀的镇族功法《北溟神功》,这笔账,你也要帮她接下?你接得下吗?”
此事风飞云也知晓,而且南宫红颜还将《北溟神功》和界灵石当成了见面礼送给了风飞云,只可惜这种功法风飞云根本看不上眼,后来交给了龙沧月,也不知她修炼过没有。
风飞云叫毕宁帅带着血舞等十多位女子离开,直到他们走出了绝色楼,才道:“自然接得下。她的任何过错,我全部承担;她欠下的账,我一一来还。谁若要战,我随时奉陪,哪怕战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最后一滴血,只要我没有倒下,你们便来找我,别去为难她。谁若是敢去找她的麻烦,我就要那人连一口气一滴血也休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