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雪靠在沙发上，“这些事，都是因为一个新药原型，我们叫它spt。自从一年前它被秘密研发出来，我爸就说，可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正是因此，我才从国外回来，还接手了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我爸也不止一次地跟我说，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因为有些人，一定会让他死。”

说到这里，她眼中泪水直打转，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赵新觉得心里一沉。

他似乎开始能够作出某些设想，但又发觉其中的关系必然千丝万缕异常复杂。

过了两三分钟，李伊雪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我知道，我爸一定不是突然生病死的。”

赵新轻声道，“我能帮你什么？”

李伊雪摇了摇头。“接下来我怎么办，自己都不知道。还是说spt吧。”

“spt是天宇医药在治疗精神病方面研制的最新原型药。一定程度上来说，它本该只停留在动物实验早期层面。”

“但是，我爸爸越界了。”

“他偷偷地进行了小范围的人体试验。结果发现，”

李伊雪看着赵新，目光极为复杂。“spt具有激发人体某种精神潜能的作用。”

“经过更深一步的秘密研究，概括来说，这药会和穿越者有直接关系。”

“如果穿越者服用了它，会压制或者摧毁穿越过来的灵魂，如果它们真的存在的话。用科学的话说，叫去除一个人格。”

“而如果普通人服用了它……可以压制本来的人格，为穿越形成机会。”

她停了一下，看着赵新，“我从十几岁开始在国外上学，有过一些精神症状。所以，我服用过spt用以调节。”

“这估计就是你能画出我的原因。”

赵新微微点头，这似乎能解释得通。

“还有一些秘密机构确认的穿越者，也服用过spt。”李伊雪轻轻叹了口气，“这就是祸端。”

“我爸说，不知道是研究人员，还是秘密机构的人员，肯定有人叛变了。隐藏在世界暗处的穿越者，看到了spt带来的机遇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