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等一下!马上就不痒了!”宁臻从热炕上爬起来下了热炕,光着双脚走到木柜门处伸手摸了一下,然后拉动了一个细绳头!
这让我看的有点糊涂没有明白!“宁臻快穿上鞋!”我还是一跛一跛的走到宁臻身边.......
暗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白天时两个蓝色皮肤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她俩分别抱着一坛子.......
“宁慕、宁萱!快用蜂蜜酒给头人双手止痒!”宁臻一边穿好布鞋一面说!
“是!大巫司!”.......
坛子打开的瞬间,屋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然后看着叫宁萱的女人把酒一点点倒在双手的纱布上.........
用神奇一点也不夸张,双手的奇痒瞬间消失了!宁慕、宁萱走了……
此时我才知道疼痛人可以忍住,而痒、奇痒比疼痛可怕,那是一种完全无法忍受的!“我们睡觉!明天再说”我笑眯眯对宁臻凤红说......
黑夜总会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是因为外屋大黑吃骨头的声音!“夫君!醒了!”凤红已经和宁臻坐在木桌边喝热茶了!
“是!你们怎么醒来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
“夫君!谷里的人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习惯呀!”宁臻温柔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