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二舅舅的儿子女儿领着我出去玩。
村里的孩子好奇的看着我,看着我着个邻村的孩子,娘给我戴着虎头帽,穿着开裆裤
他们问着哥哥姐姐我叫什么名字、“宝憨”哥哥姐姐一口同声地回复着他们的门话;一会他玩的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男孩子玩着尿泥巴,摔到地面上听着谁的声音大,女孩子们玩着“抓拐”;不远处有一个老母鸡代着小鸡仔在地上刨食,几只羊在不远外吃草
我就一声不响的看着他们玩,至到没人了……
哥哥姐姐也不见了……
我还是一声不响的坐在地上,我的鼻涕流出来了、我用舌头舔了舔,“咸的”、然后用衣?轻轻一摸,从那一刻我养成了改不了的习惯、袖子摸鼻涕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