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娘给我点上小油灯,我拿上铁锨和镐头,开始了第一次独立的工活,地窖全是土和小石块,二天我把地下挖出一间比我“茅草屋”还大的地方,但还要弯曲着腰行走,我一笼笼的把土搬到窑外,石头留在在窑内,我想学习大人用石头块把地铺平,我坐在地下休息想着
决定“向下挖”!终于可以站直立,忽然一个地方“塌”了下去,但不是深,直立有我这么高,但向一个方向延伸,通向什么地方?我用衣袖胡乱摸了一下鼻涕。
我拿着油灯向洞的延伸方向看,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冷风嗖嗖的吹过来,我有点发毛,这是什呀?
通向那里?会不会有吃人的野兽或蛇,我心里真的是发毛了!
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的铁锨,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有些哆嗦,猛然想起爹说过,所有的野兽都怕“火”,我咬着牙站起来,走到地窑口,扯着嗓子喊“娘”,上面一阵慌乱,娘的声音就传来“宝憨”怎么了?娘的身影出现在地窑口。“娘,你给我扔进来些“干柴火”也就是劈好的木头,做饭用的,不一会儿娘抱了一堆扔了下来,我把这些“干柴火”拢到一起的,扔到那个塌陷出一米来深的坑道里,听了听,没有什声音,用手中的煤油灯点燃一根小木柴,不一会火就燃了起来,只能听到火燃烧的声音,没有其它的声音,看了一会,听了一会,没有什么让我害怕的声音,我也不哆嗦了,我站起来,爬出地窑、娘在外面等着我,一看我爬出来,焦急的看着我问:“宝憨怎么了”?我满头满脸满身的土看着娘说;“没事娘,我把地窑挖大了”
听你爹讲:“咱们家这个地方以前在清朝时,是个“官府兵部驿站”,后来你爷爷花钱买下来的,后面的地一直到山下都是咱们家的,咱们家可有县上的“地契”娘认真的说着!”
娘也不管我身上的土,拉着我走到院子桌前坐下,桌子上放着吃的,旁边放了一木盆水,快点洗洗吃饭,我三下五除二洗了一盆黄水,在在桌面和娘一起吃晚饭,没有想到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娘告诉我,院子后的地种不成庄稼也种不成菜,因为土不长庄稼你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你爷爷那辈请人看,后来一个说法:“熟沙地(盐碱土长不出庄稼”
吃完饭,依旧是不变的打梧桐树,只是出拳的速度快了,手又开始疼了,包树的粗布上多了很多血点,娘给我手摸了药,娘没有说什么,但从娘的眼神里看出了心疼,虽然手有些肿了,但虎妞爷爷给的药真的很管用,第二天就不肿也不疼了,所以隔一段时间虎妞就会提一包药送过来。
关了院子的大门,听着风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