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医生说这个女人伤的厉害吗?多久能好?”我皱着眉头问两个人;
“受的挺重的,关键医生说会留下后遗症,就是会永久的遗忘很多事情!生命没有太大的问题!现在还在昏迷,医生说昏迷的越久,遗忘的记忆越多!”李项村看着我说
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关键我连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心里盘算着
“我们去看一下她”我对两人说
看着这个病房,我还算满意,病房里没有安排其他病人;病床边有两个中年妇人看着玻璃瓶里的滴液,看到我走进来站了起来,“你们俩是照顾我这妹子“小花”的!好好照顾,钱不是问题!我这妹子醒了没有”我小声问这两个妇人;
“回长官的话,从我们俩个来,令妹就没醒!”一个妇人操着一口杭州话对我说;
这到让我多看了这个妇人一眼:“你是杭州人?”我看着两个妇人问;
“我们是杭州人!长官!我们俩的男人都是国军军官、我们带着孩子一逃到重庆的!来了才知道我们的男人都捐身了我俩原来是杭州教会医院的护士!长官你放心我们照顾好你妹妹的”一个妇人好像害怕失去这份挣钱的事赶忙对我讨好的说;
看着两个中年妇人的双手和脸上的皱纹,我笑了笑:“好!那就谢谢两位大姐了!你们有孩子吧?”;
“有!我有两个儿子,她有一儿两女”中年妇人看着我老实的说;
“嗯!孩子应该不大!项村、王亮给两位大姐每人一百块钱!给孩子们买点吃喝!然后每十天给她俩一百块钱,在重庆她们要租房子,养孩子!不易呀!而且是捐身兄弟的亲人!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是我们知道了也要帮她们,捐身兄弟们在九泉下也会高兴一点!不是让捐身兄弟们心寒!今天开始我就叫你俩大姐了!”我认真的对两位大姐说;
泪水瞬间让两个大姐抬手捂着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