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我不敢坐!”我一脸老实的说;
“我己经不痒了,抓破的地方也结痂了,我就看了前面木箱里的东西,是中国的古书,你打开看看”!宫本井松的双眼中闪过一阵“复杂”;
“我可以看?东家!我不敢”我平静地说,但是此刻我心里还是很想看看,就在这时,走出来四个没有穿军装的男人,他们穿着中式的衣服;
我猛然在这四个人身上“嗅”到一种感觉,和屠杀我们“崖洞村”时那些日子鬼子的气息……
我心里一阵愤怒,我看着这四个男人,忽然发现所有在坐的日本军官和宫本井松都站起身来,站的笔直脸上带着一种恭敬!
幸亏没有人留意我的表情,我看着这四个人,两个年龄在三十多岁,两个年轻的,中等个子,四个人的眼睛露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我忽然发现这四个人的步伐非常正齐,每一步都非常“稳力”,没有人看我,他们用日本话相互鞠躬说些什么,就在他们四个人坐下的那一刻,我看到他们每个人的按在桌子上的双手骨节上,有一屋厚厚的茧子
我低下头尽量压制这自己冲上去拼命的冲动,我搓弄着自己的双手,忽然发觉“郝大哥”给我的药方还真的管用,己经不象以前那样了……
其实这也是我转移愤怒情绪的一种方法!我心理明白现在拼命,应该是送死才对……
“他叫宝憨,他是个乡村赶车的车夫、他救了我的内人,他有一个郞中、哦就是“支那医生”的师傅!我的病就是他用他的方式看好的!他是个良民!很配合我们也很听话”我低头听着宫本井松说中国话肯定是给那“四个日本人”介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