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琴”这时也看见了我,一脸的茫然和诧异
“你们是干什么的?”那个特务手里握着一把勃郎宁手枪看着我俩,明显这不是特务的枪,应该是“程文琴”的手枪;
我忽然用日语说了一句“我是竹机关的”特务和皇协军都看着我,显露出一脸茫然,但是听出了我说的是日语,我放下了手,从口袋出那个“良民证和竹机关出入证”递给这个瘦特务,我眼睛余光看到皇协军放下了举着的步枪,就在特务看手里良民证的时候,我猛然一把抓住他握着手枪的手,瞬间用力,同时一脚踢向他的裤裆
伸出一只手抽出腰后的刺刀,刺进了他向前躬下的后心,段云鹏已经一刺刀刺进了一个皇协军的胸口,然后松开手扑向第二个皇协军,就在我松开刺刀时,我的余光看到端着枪的皇协军对着“程文琴”
来不及了,我猛的向一冲推开被绑的“程文琴”,不知道为什么我用身体挡在她的身前,枪声也向了,我看我前面的土坯墙一片墙皮落下,我猛的感觉到自己的“左肋下”从后面到前面像是被火烧了一下,我知道子弹穿过我的身体打在前面的墙上;
我也知道自己中枪了,“他大爷的”来不及想什么,我己经拾起了那把勃郎宁手枪连续几枪,皇协军睁大眼睛慢的倒了在地上……
于此同时远外也是枪声响起,我知道这是“吁泽良和大郭子”他们按我的计划开始对一些日本人开的“大烟馆和商号”动手了……
我一边取下脖子上的围巾一边撕开衣服,对段云鹏说:“云鹏,她是自己人,解开绳子,快点”我感到自己的衣服湿了,我深吸一口气,有墙角抓赶一把“泥”握在前后伤口,然后用围巾围腰一圈死死绑紧
“长官,你受伤了”段云鹏跑了过来一脸急切的说,“祺斌,打倒你那里了?”程文琴扑了过来一脸关切的问;
“云鹏,拿下他的枪,我们快走”,我把手枪递给“程文琴”我咬紧牙说,远处再次传来枪声,段云鹏将良民证和出入证递给我,回身拔出特务的驳壳枪,程文琴拾起自己的包,扶着我向胡同口走!
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今天会“挂彩”,咬着牙,一步步走着,每走一步那种疼痛让我难以忍受,我感觉衣服裤子在湿
大街上已经乱了,怎么走,我心里一阵烦躁,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叫我,“书军,书军”一辆黄包车停在我身边,“是涛子大哥”,“书军你的脸怎么这么白”翠花胡同的老街坊小声问,“我伤了,涛子哥拉我走”我颤抖着嘴唇说;“云鹏,扶我上车”
幸亏穿的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血,程文琴和我坐在黄包车上,段云鹏默默的在后推着跑
我己有些不想睁眼了,我知道程文琴用“涛子”大哥的衣服按着我的伤口,我也能感受到脸上是“水珠”,也能听到“程文琴”在我耳边小声说“祺斌坚持住,我俩回重庆就结婚,你妈妈还在家等你回去”;
黄包车猛的一震,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照像馆”
我回到了“崖洞村”,娘在家门口,她那双小裹脚,她在对我说:“宝憨儿,你一定要活着,娘和你爹还要让你领着媳妇们,孙子孙女给我和你爹“送终”呢!爹也站在娘旁边笑呵呵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让你几个媳妇多给咱家生几个“门楣”,老婆秀红,虎妞,林茹,桂花都抱着孩子
一阵巨痛从左肋下窜遍全身,我睁开了眼睛,我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我感觉到身上脱的光光的,左肋下传来一阵阵的疼同时口干舌燥,“我没死”的心里想!
我咬牙想坐起了,“祺斌,你不要动,你流了好多血,菩萨保佑你,子弹从左肋下穿过,只是伤了肌肉,也没留下弹头,也没有伤内脏,我从重给你清洗,上药、缝合了伤口,又给你推了葡萄糖,你的人又给你拿来了“盘尼西林”,给你打了!刚才吓死我了!你流了好多血!”程文琴坐在我的床前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