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华你带上几个人随时准备!”是!长官”
“矿诺川、顿珠郎吉、扎努、扎倮你们只打逃跑的,不能放走一个”!“好嘞!长官!大头人!”
我和曾慕帆、钟明意坐在前面的石头上,看着前面火堆上烧水的铜壶,脚下放着日子鬼子的“饭盒和绿色水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从容淡定,但是我的心里却是“嘭嘭”的乱跳,这应该是“独木桥”上的“遭遇战”,更是你死我活的面对面拼命,一个出错那后果就是不敢去想的后果
马蹄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谁我手心出汗,很不得从腰间拔出枪就打
前面的马车停了,马车前面一个日本鬼子骑着马,但是他的前胸是一个白布袋里面好多装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有些纳闷!
忽然一个声音小声说:“长官!这是日本鬼子送“战斗中被打死的日本鬼子骨灰的车队”是送回日本的骨灰”我看了一眼钟明意;
我忽然想起曾经先生说过:“日本鬼子被打死后,把打死士兵的尸体烧成灰,装到小盒子里送回日本”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端着步枪一脸警惕的伪军跑过来大声喊;
钱林虎穿着伪军的衣服迎了上去手里提着枪大声的说:“我们是混合旅的,奉命在这接和保护“华北大日本帝国竹机关的人”,你们是干什么?”;
“我们是送“皇军英灵”的!让你们长官过来!”伪军对钱林虎说;
“钱桑!你的旁边,我的过去!他们是护送“帝国军人英灵的”的小队”我站了起来看了曾慕帆和钟明意一眼!
默契往往是在战斗中用生命磨合出来的!
当我走到从马上下来的日本鬼子面前时,“就是他,他脸上的那道疤痕!是我在崖洞村那晚划的!”我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个日本鬼子!
我能感到自己的眼角不停的跳动!他显然没有认出来我,他的个子到我的肩膀,双眼透着凶残的光,紧紧的盯着我们四个人,他的右手在白布后放着,冷冷的看着我,此时我强压着怒火和杀机
深吸一口气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激动和情绪,冷着脸掏出证件递了过去!并用日语说:“我们竹机关在给1855联队送“马路大”!你们是护送“帝国英灵”的吗?”;
有七个日本鬼子一脸警惕的端着步枪围了上来,而坐在马车上的伪军也跳下马车围着他们的马车散开站,步枪端在手里!
“这些伪军和鬼子很警惕,看来不是一般的伪军和鬼子”我心飞快的想着对策和办法……
“我是1855联队的渡边五郞少佐!我们想敬拜一下“帝国英灵”让“天照大神”护佑英灵回到帝国”曾慕帆用日语对几个端着步枪的日本鬼子说,他的脸上充满着严肃
曾慕帆的话让这八个日本鬼脸上露出了一丝相信,“好!这是帝国军应该做的”这时那个脸上有疤痕的右手才从白布袋后拿了出来把手里的枪放入枪套……
“哦!宫藏少佐收好你的证件,证件是真的!帝国军人中你这样的高个子很少呀!”有疤痕的日本鬼子一边用日语说一边用野兽般的眼睛盯着我;
“哦!阿部规秀将军不也是高个子吗!”我冷冷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