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傻子吧!”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伪军说;
这时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哭声、骂声我心里想:“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两个不在注意我的伪军,我伸手从背后握住“镰刀毕方饕餮戈”
当刺入背对我的那个伪军后心后松开手,一步冲到那个络腮胡子伪军前,也就是他那一惊的同时,伸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到墙上,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没有回头看,连续几膝恨恨顶在络腮胡子的小腹,这时我身后的矿诺川手中的刺刀从入他的肋下,而矿诺川一只手的驳壳枪对着院内
一个“影壁墙”挡住了院内发生的一切,拔出“镰刀毕方饕餮戈”,一只手提着驳壳枪和矿诺川冲进了院子……
院子内看到的让我心中一惊,二个身高体壮的伪军正在雨中捆绑一个女人,女人的嘴已经被布塞住了,雨地中有一个年龄大的女人一动不动,雨水中有红色的血在流,而院子里有四五个男女低头站在雨中不敢动任凭雨淋、门檐木柱上捆绑着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吓得只是小声的哭泣,一个一脸肥肉低壮而又斜跨两把驳壳枪的伪军看着我们俩
我还是扣动了扳机,没有犹豫的开枪了!矿诺川的枪也响了,与此同时,陈三宝和顿珠郎吉举枪冲了进来…
“矿诺川、陈三宝扒了伪军的衣服换上,快!”;
其实枪声在大雨中并没有引来人,解开院子里的女人,问了才知道,这个伪军是来抢这个女人的
看着顿珠郎吉苍白的脸和坚韧的眼神,再看看救下的这些人,“你们帮我兄弟包一下伤口!可以不可以!再给我们做些吃的,让人把我们马喂一下!我们不坏人,也不是土匪!”我看着些人说
屋子很大,但是没有人说话,屋里的女人还是按我的话做了,我看着这个长得漂亮的年轻女人拿着一个盒子过来给顿珠郎吉重新包伤口;
当看到伤口时我的心里一惊,子弹贯穿了肩头,一块肩膀的肉没有了,此时的伤口被雨水一泡,肿胀发白的肉让我心惊,而这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很熟练的打开木盒,一个小女孩拿过一瓶酒
“有点疼、咬住牙!”这个女人说,这是救了她后的第一句话!
白酒倒在顿珠郎吉的伤口上,顿珠郎吉爬着身体一阵颤抖!但是没有出声,我确听到牙齿的声音取出一个瓷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上面
包好后,女人帮顿珠郎吉穿好干的衣服,“这衣服是我男人的!”又是一句简单的话,
“吃了这个药丸,补血!”女人看着顿珠郞吉说,“吃了吧!你地确流了不少的血,顿珠郞吉”我笑着说
我也换上伪军的衣服,然后矿诺川和陈三宝将五个伪军的尸体抬到马车上,扔到了湍急的河水中
天黑了!雨下的小了!一桌子吃的,头上包着布的一个大婶在小女孩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坐在桌前看着我和顿珠郞吉、矿诺川
“谢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家人,我也没有钱财谢你们!这个女人你们带走吧!我们家经不起折腾了,她刚过门,还没拜天地入洞房,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日本人打死了,是个“克夫”的女人,日本人说我儿子是晋绥军,我儿就是为了把她藏起来”我看着她不停的说
“婶,我们饿了!你说!我们吃可以不”我对这个大婶说我地确是饿的不行了……
“你们吃吧……”这个大婶露出一个金牙笑着说
我的饭量没有让这个大婶惊讶,而是笑着说:“我大儿的饭量也很大”
忽然我明白了为什么大婶让我们带上她的“儿媳”了!这是一种爱,我隐隐的感觉到大婶的心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