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你们队长,你需要去医院治疗”医生的话刚说完,川岛芳子一手提着长刀一手提着枪在姓候的队长和几个特务还有几个日本少佐一起走了过来……
“王田憨,你们其他人呢?”候队长对我大喊;
“啊什么我听不见”我睁大眼睛看着这些人大声喊;
鬼子医生走上前给川岛芳子和候队长说了几句!川岛芳子看着我点了点头……
然后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但是川岛芳子的一句话却传入了我的耳朵,那就:“一辆汽车不见了,上面坐着:松本惠洋和一个重要人物的女儿”
我弯着腰拄着木棍一步步向前走,前面是十七具被打的不像人样的尸体,其中就有我拿走他勃郎宁手枪的兄弟,这些兄弟就这样躺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他们的血染红了地面,看着他们有的已经没有了半边脸,有的眼睛挂在脸上,头后白色液体,他们身上被打成了筛子这些看看就二十多岁的兄弟就这样没了!为国捐身了!我不敢哭泣更不敢流泪!咬着牙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战争,十几分钟前他们可能还有说又笑,可现在就躺在这冰冷的石头地上,他们的爹娘知道了会哭成什么样!我不敢向下想!
我看着、向前走着,心里真的不舒服,猛然觉得有一个人在看着我,我没有抬头去看,因为眼睛的余光看到是一个穿着皮衣的日本鬼子,他的头上戴着鬼子的战斗帽,手里拿着一把勃郎宁的大号手枪!
拄着木棍一步步走过这些为国捐身兄弟的尸体,前面就是从候船厅抬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