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俺儿现在还不知道活着还是没了!”杜大叔说着留下了眼泪,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愣愣的不知所错,杜大叔把衣服推给我说:“宝憨!你和俺孩高低差不多,送给你穿了”!
我默默地接过布包,放在地上打开,一身灰色的棉衣棉裤、一个双棉鞋,一条长腰带”,我拿出腰带
把布包和我的背包放在地上,“叔,这铺面倒了,什么时候盖好再开“羊杂汤面”呀”?我差开让杜大叔不高兴的话题;
杜大叔看着我说:“现在没有泥瓦匠人呀!开了春再盖”一声叹息……
我昨天看见杜大叔的墙边有几根碗口一样粗的木头,我就想起我和爹一起盖牛马棚的方法;
“叔,我老家是用几根粗壮的木头埋在四角里面在用细木头固定,再用泥土糊住,顶用木头和木板,上面加草和石头泥固定,可以不”我看着杜大叔说,“宝憨!这样也可以吗?”这时的杜大叔有点不太敢相信我说的!
“杜叔、可以试一下”我看着一脸茫然的杜大叔。
说干就干,其实我一直留神着对面的巷子和“祥泰烟草公司”一直没人出来,路上急匆匆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都是头上缠着“白色的孝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