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天章”:唵、唎、吽、唵、唎、吽、唎、吽、唵、唵、唎、唵、唵、唎、吽、吽…
雨水冲刷着我的头发,终于爬出来了,终于看见天了,天已经黑了,但是这时的雨己经非常大了,我进入古墓几天了?我记得寻找杜大叔也是个晚上出来的;我这时如同泄了气一样,爬在泥土地上
看着我旁边的杜大叔,他也坐在地上呼哧带喘,我费力的爬了出来,瞬间感觉到自己没有干的衣服再次湿透了;
雨水之中风吹得身上很冷,我爬在地上再次费力地掏出酒壶喝了一口酒,然后对看着我的杜大叔,“杜大叔,你也喝口酒暖暖身子!”我对雨水淋湿的杜大叔说,杜大叔转过身接过酒迫不及待地就灌了几口;
“宝敢呀!咱俩九死一生呀!终于逃出来了,多亏有你,要不然叔的命可就在这里归位了!”杜大哥满嘴酒气、但豪气冲天的对我说!完全不像刚才在洞里的样子,我心里想笑;
我不禁的问:“杜大叔,你不是盗墓的吗,难道以前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哦!刚才下面的“糊尸臭虫”是什么虫子,杜大叔?”!我边从地上咬牙爬起来,坐在泥水中,屁股一阵冰凉,一边重新把“镰刀毕方饕餮戈”的绳绑在右手的手腕上
杜大叔也站了起来看着我说“糊尸臭虫”可利害了,他们就是一种“大臭虫、但是它们吸血为主,俺爹的一个朋友是“发丘中郞将”他说“糊尸臭虫”可以很久,它们可以不吃不喝躲在死人棺材里几十年,然后它们可以大的吃小的,最后棺材里只留下一公一母两虫子,一旦有了食物“糊尸臭虫”一边吃一边“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生出一群,同时它们用自己的“屎尿”养棺材里面的死人,死人可以“千年不腐”如果“地脉阴”也许还可以让死人化变为“僵尸”,只要“糊尸臭虫”看见的,绝对跑不了,这种虫子好象记仇”杜大叔说到这里,找不由的回头用手电照了一下我们爬出来的洞口,什么也没有!
我从背包上抽下“火把”,从怀里掏出那个铁盒,打开拿出打火机点燃火把,看着我们的周围情况,雨下的如同天漏了一样,“宝憨咱们先找个地方躲雨吧,要不会淋病的”杜大叔说;忽然我听到不远处有如万马奔腾一样的声音,我心中一紧,“我的天呀!这是咋回事”我心里一边想一边向远处望,杜大叔听了一下笑着对我说:“是河水声,不过这声音还真的大,我们肯定离河不远!”
我和杜大叔在雨中高一脚低一脚的向前走,我举着火把向前走了一会,便看看见了一条大河,“这是黄河呀!”杜大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杜大叔这是黄河呀!”我一脸茫然的问杜大叔,“是!宝憨这应该是一条分流河,涨水了咱们赶紧找过河的地方,这雨!很快就会淹了这里?”杜大叔看看奔流不息的河水说!
我和杜大叔在河沿上走着,看着什么地方可以过去,实际“河”并不宽,这条“河”在“川”道里,我们应该是在中间的地方,而河水包着中间这块地方,忽然看到河边有一个粗大的石头柱,如同“栓马桩”一样,有三米多高水缸粗细,我和杜大叔仔细在石柱上寻找,果然上面有一根比大拇指粗的“铁棍”穿透石柱,另一头直通河对面,我看着心里想难道这就是过河的?还没等说话,杜大叔便对我说:“宝憨,这就是过河的,这是黄河“船梢卒”的规矩”杜大叔用手抹了一把雨水;
我伸手拉了拉那棍通向对面的铁棍,看着杜大叔说“杜大叔啥是“船梢卒”呀”?
杜大叔看着我一边收拾利落自己一边说:“船梢卒是黄河上讨“水”吃饭的人,主要是人委托“捞”黄河里的死人,并埋”忽然杜大叔的话停住了,转身看我们所在的这块地方,猛然杜大叔一拍额头对我说“这里是“黄河分流的埋鬼涧”呀”!我听着杜大叔的话一脸茫然不知如何;
杜大叔一脸紧张的说:“宝憨,这里只有“船梢卒”能来,是埋黄河水里无人认领的死人,而且多是三种死人、一,“大肚子”女人、二,淹死时一直侧身的人、三,无头的人;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这地方邪乎”
我听完杜大叔的这话,回头看着后面的地方,不仔细看还不知道,在雨中果然有绿色的光在飞,我心里也有一发毛,我在看看那滚滚急流的黄河水,抬头看看天空中的雨,又下大了……
“杜大叔,你先过去,我在过,这铁棍害怕承担不了咱俩的重!”我对杜大说喊着说,在河条说话很费力!
我帮杜大叔用绳子绑在腰上,另一头绑个“死扣绳套在铁棍上,以免中途掉下黄河水中冲走,杜大叔双脚双手“扣”在铁棍上向河对岸爬,整个身体悬在空中,面孔向上的用力向前
我看着手中的火把也快被大雨淋灭了,所幸我灭了火把,也把自己收拾利索,准备过河
忽然我看到前面,我们走过来的路上有“火把”的光亮,我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情况呀?难道“大把头和日本人”还活着!我迅速卸下步枪,卸下背包,解开背包摸出那两皮盒子弹,也拿出来那两个手榴弹!
等我重新收拾好背包时,对面的人举着火把和手电筒已经离我和石柱子有十来米了,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仔细看着来的七个人,有两个的个子和我着不多,猛然发现中间有两个小个子在火把的光照下穿的是“皮衣”,是屠杀我们村子日本鬼子穿的样子……
我的怒火瞬间让我端起了步枪上膛,瞄准,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