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村口时忽然想起一个面临的大问题,伪军两的“两条大狼狗”,曾经在家的时候,“铁汉叔”说过“狗”的鼻子很灵,听力也很好,会帮主人找“东西”;忽然想到这里,我急的满头大汗,这可是几十口子人命的问题呀!
“童苗苗、白二牛,你俩打人,我要打那两条狗”我急切的说,我端起步枪,瞄准前面的一条狼狗,可我怎么也扣不下“板机”!
就在你时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童苗苗这个女孩的枪法如此好,一枪打中了一条“狼狗”,狼狗发出了悲鸣,我同时开枪打中了那个拉狼狗的伪军,“我们快跑”我转身对着两个人大喊!
飞来的子弹如同雨点一样,打在我们刚才的地方
我们在前面的刚刚收割完的麦地里半弯着腰,手中的步枪随时准备转身回击,在奔跑中我忽然发现,白二牛和童苗苗的枪法都不错,每次转身回击后,身后就会传来一阵“痛苦的叫骂”回荡在刚刚割过的“麦茬”土地上;
爬在麦茬地中,我回身看着童苗苗点燃第一个火堆,我的前面一百多米处有三四十个伪军,正在向我们三个射击,子弹和不要钱一样的从我的身边飞过,子弹的呼啸声让我觉得抬不起头,我深吸一口气瞄准了一个伪军扣动扳机,伪军倒地叫骂着,我身后又是两声枪响,又是两个伪军倒地
当我们三个退到“冯白村”前时追我们的伪军是越来越多,我转身和“白二牛,童苗苗”隐藏在一个土坑里的时候,童苗苗忽然大声地对我说:“宝憨大哥,你挂彩了”;便爬着到我身边侧身从怀中摸出来一块布条,“宝憨哥,快我帮你包起来”
这时我才觉得自己“左肩”火辣辣的疼,左胳膊上湿湿的,我撕破衣袖才知道,自己的左肩外侧被子弹“划”破,血向外流者,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肩膀外烫了一下的感觉……
“宝憨哥,伪军已经上来了”白二牛已经不向刚刚开始的样子了,我看了一下童苗苗已经绑好了左胳膊,我缷下背的包,“你俩谁有手榴弹?”我摸出一颗问他俩,“我有两个”白二牛也从怀中拿出一个,“我有一个”童苗苗也摸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