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已经照亮了大地,我伸揉了揉眼睛,看到不远处的何泉叔还在麦杆上睡着,我从麦杆上慢慢地爬了起来,我端着枪走到村口,“宝憨大哥你睡醒了!”从石碑后走出两个年轻汉子,我笑着说:“哦醒了!你们俩放哨呢!”
没有想到的是钱燕子、悦蓝大姐和孙郞中夫妻领着五六个汉子背着背篓给我送来了吃的;
“宝憨兄弟你挂彩了”孙郎中着急地对我说;
“是的孙大哥不严重!子弹擦破了点皮”我慢不经心地说,但还是被孙郞中夫妻压住重新换药包扎了伤口,一边包扎伤口孙大嫂一边说:“幸亏皮肤好,要不可真就感染了,那“火器伤”可不好结痂,宝憨兄弟伤口可不能见水呀”!
“好!我记住了嫂子”我笑着说
“昨晚听说你受伤了,可把燕子妹妹急坏了,也让我担心坏了!天没亮孙大哥孙大嫂就和我们出来了,宝憨快点吃饭,今天可是白面馍头”!
悦蓝大姐心直口快的说着,“悦蓝姐!”钱燕子对悦蓝大姐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