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手表放在地上说:“这些东西,你们一定要看好,这个箱子里是子弹,那个是药品、然后我想在县城里买一套房子,靠城墙,让白二牛去给城墙“挖个洞”,将来日本鬼子和伪军敢来这里,我就在县城给他们放把火”我的话让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会心了笑!
我们三个人在这个地窑里耐心等待着天黑下来,我躺了下来,看着悦蓝姐和云巧姐在一边摆弄着驳壳枪一边给我讲述着她俩的身事
原来“悦蓝姐父母在她十六岁时将她嫁给了一个“头脑有病”的老男人,老男人家有钱,十七岁有了孩子,那男人不犯病对他还好,一犯病就打她和孩子,几次打差点打死她,这次日本鬼子和伪军扫荡,打死了他的“疯男人和孩子”,也打死了她当猎户的爹娘……她心疼自己的孩子,但没有多少心酸她的男人和爹娘,悦蓝姐只说她爹好“赌”好“酒”,她娘爱“钱””实际上是她爹娘用她给她哥哥换了媳妇
而云巧姐就可怜了,从小到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被一个“好心”的人家收养,十四那年被好心人家卖给了人败子,一个算命先生看到人贩子卖的云巧姐后,说不能买云巧,谁买谁会倒霉的,果不其然当天人贩子就被人打了,算命先生又说:“云巧姐命硬,只能去当尼姑或道姑……后来嫁给了算命先生的残疾儿子,这次也被日本鬼子和伪军的屠杀中杀害了……”
忽然云巧姐红着脸,眼泪汪汪地说:“宝憨我想要个娃娃,老了有人陪我”,“我也是”!我瞬间有种莫名的伤感,我走过去拉起云巧姐和悦蓝姐抱入怀中……
有一天你们找不到我就去潼关风陵渡秦晋镇崖洞村找我家,我娘我爹在家等你俩回去
忽然我的肩膀上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