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最害怕的就是拼命,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能够用什么去完成自己的誓言和承诺,只有用自己的生命去拼,用自己的热血去搏一个誓言与承诺的约定……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头看着床下的日本鬼子的尸体,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侥幸,假如这俩个日本鬼子不是酒喝多了,要杀他们俩个训练有素的鬼子应该是非常难的……
我看着桌子上的一个空酒瓶,心里想:“这鬼子真的是个酒鬼”,旁边放的两个药瓶,顺手拿起来看了一下“五鞭参丸”,这应该是补药,又拿起另一瓶“春运丹”,桌上一张纸写的是日文,看不懂!
我看地上已经没有血迹了,拿起“镰刀毕方饕餮戈”悄悄走出房门,向第一个套间房子走去,走到门口,听了听里面有说话声听不清楚;抬手轻轻推了一下木门,木门没有插!我悄悄的走了进去,躲在套间的门口听里面说话;
“妈的、听不懂”里面一男一女在用日语说这什么;
黑暗中看看房子里的陈设,应该很中式化,我看着墙上挂着一把长刀和八仙桌上摆着一个刀架,上面有三把日本式刀剑,心理更加肯定了这对男女是日本鬼子……
我听到这里怒火冲天
“我是和父母一起来华夏的,他们迷恋华夏的中医,我们是第一批“开拓团”进入华夏的,你劝劝他俩不要这样子”;
“八嘎,我还要在旁边看他俩奸这个支那小女孩,让我回忆曾经的美好”
“我还给他们一个人二瓶男人的补药……”
接着是脚步声向门口走来,我站起身来,紧紧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走出来的是一个中等个子壮实的中年男人,他并没有察觉到我在墙边站着,就在他出来刚走两步,我从他的背后狠狠挥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
血、在他倒地的瞬间喷涌了出来,人头落地滚到了一边,我将“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喷血的脖子上,抽出手枪,打开保险顶上膛冲进了房子里,房子里大号煤油灯将房子照的很亮,大木床上一个长发披肩,上身一丝不挂,下身用一块大毛巾盖着的女人手里也拿着一把枪对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惊恐不安的目光!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
“你你是谁?我们这里不是一个人,你把枪放下”这个日本娘们恶恨恨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