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英子坐下,“载吉”呼大爷和大姨微笑的看着我俩,小丫头抬起头也看着我和“英子”
和“吁泽良”走进屋里坐下,我看着“吁泽良”说:“你不想问我点什么?我向日本人的汉奸吗?”出乎意料的是“吁泽良”的回答很简单:“不知道”!我俩沉默了,听着外面的工匠砌墙声,“我不是汉奸,很多事情你不能看我的表演,因为有很多事情无法给你说!”
“吁泽良”看着我的眼睛,却没有说话;“你知道“重庆”吗”?我像似无心的说出这个话,我心里猛然想起我在洛阳时“晏祺斌”给我的那个军统身份,想起了洛阳,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过!
我说完这话后,没有想到的是“吁泽良”微微一笑,眼睛没有了当初的警惕,然后对我说:“明白了长官!我出去帮忙去了”
“我说了什么?他明白了什么?”这一下我到不想不明白了,但是我还不能问,只能笑着说:“明白了就好!”
我给“英子”煮药时,宋大妈和牛大爷,兵子两口子一起走了进来,从宋大妈和牛大爷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出一种拘束,兵子两口子和其他的几个婶子嫂子一样,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今天天桥的事情,“你们坐!都知道今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