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一切恢复了正常,灯光下只有六堆烧了的纸灰!“郎先生,这是什么法术,如此邪恶,为什么要找我家“隆盛”,为什么要我儿隆盛的命呢”我看着这个优雅知性的“隆盛”他娘,苦笑了一下:“很多人为了自己活着,就要借别人的阳寿,至于是什么道理我也说不清道不明,说真话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郎先生,下面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小隆盛的奶奶紧张地抱着小隆盛不安的问我;
老掌柜和他儿子看着我,袁大少坐在桌前看着我说:“郎先生,今晚上吕掌柜家不会再有事了吧?”;
“我一会就去收拾这个家伙,今晚老掌柜全家人就在这个屋子休息,不要出门,我走后你们给这个香炉上一根香,不要停,什么时候香断了,就证明我将这害人的“混蛋”收拾了!你们就可以回屋睡觉了!明天我给“小隆盛”刻个桃木牌子戴上!早上太阳出来屋子里就可以收拾了”;我说完这话老掌柜全家人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我拿起小刀将自己的“中指”扎破,将自己的血点在“小隆盛”的眉心处,小隆盛呵呵的笑出了声!
我将所有的“纸灰”用写了符咒的纸包好,别好“镰刀毕方饕餮戈”对一旁看着我的袁大少说:“大少,我先送你回家!”
北平夏天的夜里,路上有路灯,很多胡同口闲坐着一些纳凉的人,路上明显多了一些背枪的警察和侦缉队,不时的有皇协会和日本鬼子的宪兵走动;“郎先生搞不好今晚上有大雨”袁大少揉着自己的腿说,我抬头看了看天,“大少为什么这么说”我心里有些不明白的问;“我年轻时候骑马摔断了腿,变天前都会疼的”袁大少笑着对我说,紧接着袁大少话一变“郎先生你手中的镰刀从哪里得来的?”袁大少一脸好奇的眼神看着问我,我心里一动随口说:“是师傅送给我的”,“哦!这镰刀可是很邪门的东西,世间也只有这一把“戈”哦!就是这镰刀,正气凛然的人拥有,它就是正阳正气的利器,反过来说,邪恶的人拥有那就杀戮无限”;
袁大少话音刚落,我俩就被四个侦缉队的挡位,袁大少小声说:“麻烦了”;
这时候我们刚好走到一个路灯下,“干什么的!良民证拿出来”一个留着“狗油胡子”的矮胖子挡住了我们的路,袁大少陪着笑脸说:“哟,这不是王三喜队长吗”,“少啰嗦,良民证拿出来,你丫的”这个叫王三喜的对旁边三个使了个眼色,袁大少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
我冷冷的看着,四个人都斜跨着驳壳枪,“你的良民证、孙子”王三喜走到我面前骂着伸手,“你骂谁呢”我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我这一把掌打的这个矮胖子一头栽到在地上,我这一把掌让袁大少和其他三个侦缉队的一呆,王三喜从地上爬起来,从嘴里吐出来几颗牙和血,一只手握着脸一只手拔出驳壳枪,含糊不清的说:“我他妈的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