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冬天了十几天都没有客人了!这里只是一个幌子”程文琴看着我说;
“好!你们立刻撤离这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然后让他俩换身份,先“蛰伏”起来,然后找一个地方开一家“书店”,记住走时悄无声息,这里的门钥匙给我一把!”;
“好!祺斌!重庆方面让我现在全面听你的,配合你的任务!”,“任务???”这话让我一头雾水的看看程文琴,“你局座舅舅亲自给我下的命令”程文程白了我一眼小声说,紧接着又小声认真的说“清理北平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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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自己都有些糊涂了“我是谁?我是宝憨那个山里“崖洞村”的?还是现在北平的“郎书军”?还是程文琴眼中的“军统”晏祺斌?”
我保持着平静看着“程文琴”,为了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我改变了话题,“文琴,你们一共在北平有几个人?给我们帮个忙可以不”我笑着对程文琴说;
“祺斌、你说”程文琴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让赵建阳他俩明天下午多买点鞭炮,离西直门内大街附近听到鞭炮声也点燃他们的鞭炮,然后迅速撤离”;
我没告诉程文琴为什么放放鞭炮,我和程文程说了说暂时停止照相馆找一个地方开个书店,是为了试探日本人和军统的变节着是否已经注意到“照相馆”
下午程文琴要去医院上班,我俩一起走出了“照相馆”看着程文琴围上大毛线围巾坐着黄包车在大雪中远去……
我要去的第二个地方“大草场胡同”口的“老南方茶坊”;雪中我走到“大草场胡同”老南方茶坊是一个两屋的木楼,我走了进去,我要了一个雅间,果然在二楼,二楼有三个雅间,一个大的两个小的,我踏着不楼板上了台阶,我注意看着房内的结构,一个人坐在雅间,想着用什么办法“动手杀了这些变节者”;
忽然门开了,一个跑堂的茶童提着冒着热气的大茶壶走了进来“先生给您续热水”我笑了笑手指轻轻弹着桌面以表示谢谢,“伙计,明天我来几个朋友来喝茶聊天谈个买卖,怎么定你们的雅间,这环境不错”,“您这爷有眼光,明天早上不成三间老板都有人订了,老板也惹不起的人,下午还成”,“哦!什么人老板也惹不起,牛掰”,“是给日本人做事的爷”;“嗬!那还是千万别惹”伙计走了出去;
我抬头看着头顶的木板,我站到了桌子上伸手推了推头顶的木板,心中笑了
走出这个“老南方茶坊”在大雪纷飞的路上我拦住一辆黄包车告诉拉车师傅“天桥”我看了一下时间
下雪天,“天桥”依旧热闹,杂耍,相声,冰糖葫芦,卖旧货的
穷人还在为自己碗里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