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向一个走向门口的男人招了招手,这个特务一脸迷惑的看着我,“你是尚公馆一号的,过来!”我掏出那个改过名字的证件递给了他
“我们的合作,你的明白”?我一脸冷漠的说着,可能这就是先声夺人,因为所有的特务对日本鬼子有一种畏惧和服从,就是狗对主人的服从一般
这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杀了他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同样在无声无息中扭断了这个特务的脖子,快速的搜出两把勃郎宁手枪,六个压满子弹的弹夹,两个钱包和证件,一盒烟和打火机,一把漂亮的折叠刀,,也幸好中午西餐厅吃饭的人没有几个!将两个尸体搬动“大号隔间”里,转身将大衣搭在胳膊上走出了卫生间
“出门后换上大衣戴上帽子,不要说话我们走”我喝完罗宋汤,抬起头脸上挂着微笑说:“亲爱的!吃好了吗?我们去看电影”
在吃惊的眼神中伸手抓住女人的的手微笑着拉她起来,拿着两件大衣和女人一起走出了这个“红房子西饭馆”
走在路上女人和我并没有说话顺着路向前走……
一家咖啡馆,拉着女人走了进去!“服务员两杯咖啡,两份糕点”坐下来对身边的女服务员微笑着说
“你去卫生间换上这个小号的大衣!收拾好头戴上帽子!快去!”我看着这个女人小声说!
“我”女人此时没有了疑惑,对我小声说:“好!”
此时我隐约明白了我可能陷入了一个麻烦中,应该是抵抗日本人的组织,是军统?中共?中统?青洪帮?瞬间我的心里快速的猜测了一下!但是我第一次来上海呀!以前没有来过何来的朋友,而我更不认识任何人呀!我心里快速的想着各种可能性,但是还是晕!
女人回来了,黑色的大衣虽然不是很合身,但是也掩盖了她刚才的气息,头发已经藏在了鸭舌帽里,她坐下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但并没有说话,此时我用咖啡勺悠闲的搅拌着咖啡,眼睛看着外面!
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咖啡厅里,喝咖啡的人开始变得多了……
“我们内部有人被抓住后“变节”了,今天早上”女人的话刚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呯、呯、呯”的枪声,咖啡厅里一阵骚乱,我看着窗外小声说:“继续”
“今天早上我出门买菜,交房租,就在我准备回时,特务将我们租的地方包围了,然后就打了起来,我看着赵里和李斌卫中枪倒地我立刻转身向其他的人的地方走,但是,我也听到了枪声然后今天是这里来了正好在车上我们的人应该是全部”
这个女人也是平淡的说这,但是语气中却带着悲伤和痛苦,虽然声音只有我俩能听到,但是看她的表情,却是异常平静!
“谁出去了一只没有回来”我想到她说的“有变节者”随口小声问;
就在此时窗外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胸口一片血红,踉踉跄跄的倒地,但是回身向后两枪,对面坐着的女人忽然和其它客人一样捂住了嘴巴,外面的倒地的年龄男人吃力的抬起了枪,特务、鬼子,伪军已经围了上来,我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猛然这个重伤的男人将手枪塞进了嘴里,“呯”
看着他头后的血肉飞出的瞬间我的心一疼,他睁着眼睛倒了下去,躺在了冰寒无情的大街上
特务、鬼子,伪军围住了他的尸体,两个特务上前狠狠的踢了尸体几脚嘴里骂着!咖啡厅里的我死死看着这两个特务,但心里一阵怒火心里想:“我记住你俩了”
外面的日本鬼和特务越来越多,我小声对对面的女人说:“我们换个地方”
很快一辆拉着警报声的汽车停了下来……
我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不处紧紧的盯着我,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笑容……
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特务和鬼子没有进这个咖啡厅搜查,这到出乎我的意料;“刚才那个叫刘民新!是是咱们的人,我一直在怀疑他真的对不起他!”对面的女人眼睛红了
“好!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就现在”
走出咖啡厅,外面的日本鬼子和特务们已经走了,走到“刘民新”自尽的地方,看着地面上一摊血迹,心里说:“兄弟!你是汉子!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