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什么战争和什么兵慌马乱!穷人也好!富人也罢总是要苟且的活下去,不论是苟且偷生或是拼命的活着总是为了一个让自己能够坚持的理由,这可能就是活着的目标!
屋里的兄弟们、姐妹们听着我给他们简单的说我这一路护送的艰辛和遭遇,我的身边英子和陆婷婉一人紧紧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好像我会跑了似的,胳膊都被英子和陆婷婉抓的生疼,但是我没有说什么,看着两个人那泪汪汪的眼睛,我真的有一种愧疚的感觉……
但是我始终没有勇气说出我和翠西、我和丽莎的故事!怎么说?我自己都不知道
当说到黄河岸边的那场和日本鬼子、皇协军、面对上万敌人的拼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所有人哭了
我说到杨树、张成铁、田守成拉响手榴弹前大喊着:“掌柜的快走”
这时坐在门口的“许萍和李梅花”捂着嘴哭出了声,我猛然想这俩姑娘是和周登富他们一起来的北平,但是他俩却同时得病了,还是袁大少在协和医院找人给她俩做的什么“阑尾”手术
猛然院里的孩子大声喊着“载吉”呼爷爷“玛玛”(注:满族人的奶奶称
我抹了一把眼泪对所有人说:“行了!记住现在叫“王田憨”上海人!如果我在路上不和你们打招呼!就装作不认识!你们去准备吃的!但是不要对外说我回来了!马小妹去叫门头沟的兄弟们都过来!段云鹏、吁泽良、大郭子吃完饭等着我
“我们的“巴图鲁”回来了”载吉”呼大爷和大姨高兴的拉着我的手,大姨忽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