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村、铭玉给兄弟们要酒,吃的、今晚我请兄弟们了”我笑着大声说;
“铭玉、汉文!这是毒针,我们跳舞靠近他们动手!”我小声对两个人说;
两个人笑着点了点头!我笑着对李项村,楚晋堂说:“其他四个人你们找机会动手干了”
舞曲结束了,在嘈杂的声音中我仔细看着不远处的七个男人!
他们在喝着啤酒和红酒而陪舞女郞也是卖着自己的妩媚与妖娆……
“现在你们不要动!你们少喝点酒!等我回来”我小声对李项村说了一句,我心里知道这几个兄弟的酒量!反正没见柳安军和楚晋堂醉过!站起来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在和三个人错身而过的那一刻顺手牵羊,手里拿着一只钢笔走进了卫生间,在洗手台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洗手时外面响起了歌声:“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春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洗手间的三个男人走出了卫生间,扫了一眼几个隔档门,只有一个隔档门里有声音
一个低个头中年男人和我同时外走,我微笑着让他先走,就在他伸手拉门时,我的手拍在了他的脖子上
快速的将已经死了的这个中年男人拉入隔档里,伸手摸了一遍,勃朗宁手枪、钱包、一张图、手表、证件、百乐门饭店门牌钥匙!摸到下腿时竟然有一把匕首绑在小腿上!翻开证件:“日本鬼子、空中中佐:“迟岛玖尾”
我转身正准备离开卫生间时门被推开了:“玖尾君!你喝多了吗!”就在这个男人和我错身的一刹那,心里闪过一句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猛的转身用过的毒针狠狠的刺入这个中年日本男人的脖子同时伸手从背后捂他们嘴,勒住他的脖子至到他悬在空中的双腿不在动为止
正准备搜一下时卫生间的门开了;抬起手枪对着来人
“掌柜的!是我俩!”张铭玉和杜佳平
“铭玉、尸体怎么弄出去”我一边搜着尸体身上的东西一边问,心里一阵懊恼:“什么都想了,就是忘记了杀了后,尸体怎么办?怎么送出出百乐门舞厅……”
“掌柜的!我去拿酒,叫兄弟们!然后把酒浇到他们身上把尸体“架”出去!后面的我来处理、百乐门舞厅晚上喝醉的多了”张铭玉此时到是很镇定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