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里只有我的呼吸声,我选择了不回答!但是随着几个呼吸我改变了想法:“柳亚,我中枪了!是哈尔滨保安局的特务;他们抓住我们的同志,他扛不过了,就说了“死信箱””我说到这里听了听这个柳亚的呼吸声接着说:“当时巧合的是“重庆中统”潜伏在哈尔滨的特工在对面的咖啡馆里接头!你知道哈尔滨有咖啡馆是情报贩子交易情报的地方!就是这个咖啡馆!中统特务加入了枪战!当时打乱了!我开枪打死了那两个保安局的特务,我倒地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我在日军陆军哈尔滨医院!因为赶到的宪兵从我身上搜出了证件接受了特高科的甄别后,我就没事了……我在好了后找机会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过了一阵我发出联系,你却再没出现柳亚你没事吧!”我信口编着,也是从柳亚刚说的话中找到“切口”也以发挥!这一刻我快速换位思考,眼睛看不到的女人,她的思维肯定不会说假话,而且她是要证明自己!“赌上这一把了!豁出去了!就是说的抹能量可一些”
“我、我拿着胶片回来了,但是“棕熊小组”就回来了我,虽然交了胶片情报,但是、但是、他们说是情报有假,内务部来人甄别我,给我打了针吃了药后,我就看不见了!现在能证明我是没有投降敌人的只有你了!”柳亚带着哭声说,而她却紧紧的抱着我,身体不停抽搐哭泣
一阵凉风从木箱顶吹下,伸手搂住柳亚,这一刻我闻到了柳亚头发的酸汗臭味!努力适应环境和视觉,看着能够看到的地方心里想起了关五常说的:“把活人放在棺材里埋入土中,一个多时辰这个活人就会被憋死的”;
“柳亚!我们俩在这里多久了?”我看着箱顶问?
“我计算了时间,我用手摸着脉,每七十下为一分钟,你昏迷了一个半小时,我们在这里应该有二个小时左右了!”柳亚在我怀里说
柳亚的话瞬间让我肯定了一个疑问:“他们暂时不会杀我俩!这是上手段的甄别!但是这样甄别不对这大木箱应该有问题!但是内务部为什么要这样甄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