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也跟着帮腔道:“上回我就觉着,如此目无尊长,迟早是个反叛的。果不其然,恶了荣国府,这次又向宁国府下这般毒手。这样的祸害不除,贾府还有安稳日子过吗?”
贾政神情凝重,心中更是悲痛,族中竟出现这般不孝子弟。
王夫人一副老神在在,只要事情没有牵涉到她这一房头上,她也懒得掺和,等事情有了定论,再表个态就行了。
贾琏却有些如坐针毡,心中很是纠结,因为他和贾珍是同辈,和他们父子也没少在一起吃喝玩乐,谁不知道谁啊?
所以他猜测贾蓉、贾瑞这些人的证词必然是经过修辞编撰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陷害芸哥儿。
可知道又如何?难道还能去帮着芸哥儿去揭穿珍大哥不成?可眼睁睁的看着芸哥儿受不白之冤,甚至受严厉惩罚,他又有些良心不安,这才如此纠结。
其实精明的王熙凤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她却不会像贾琏那样有什么不安,怎么选择对她有利便站哪边,而这根本不难选。
再有就是尤氏了,她可以说是最清楚事情真相的非当事人了,这完全是自己的丈夫和继子颠倒是非,往芸哥儿身上泼脏水。
她心思不坏,甚至还较为善良,眼见着丈夫和儿子这般害人,可又不敢说,因为很清楚这样说的下场,此刻心里的痛楚可想而知。
贾芸也清楚自己母子二人对在坐的人来说,就是外人,所以他根本不对他们的立场抱有多大期待。
他神情自若的走到中间,扫了一眼这对恶心的夫妇道:“你们二人不用在这里落井下石,上蹿下跳。方子我已经给了国舅,你收人家的钱,尽快还回去,别再给族里惹麻烦了。”
贾赦一惊,随即冷哼道:“你不是说你没方子吗?你这孽障有哪句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