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说服贾珍,他只得将方才胡安到访的事情讲了出来。
贾珍还是连连摆手,道:“大老爷,这事风险太大,咱们还是不要掺和,吴家要方子,让他们自己拿去。至于银子,尽量筹集一下还给他们就是,犯不上为了一万两银子冒这么大风险。”
贾赦没好气的道:“说得轻巧,我上哪儿筹集一万两银子去?”
贾珍自然不相信贾赦真的凑不出一万两银子,只是舍不得罢了,但想了想还是道:“那侄儿想办法给大老爷筹五千两,剩下的大老爷再想想办法,尽快将这件事情做个了结,以后不要再与他们有瓜葛了。”
贾赦嗤笑道:“珍哥儿想得倒容易,那吴家岂是那么好打发的?既然被他们盯上了,岂是那么容易让他们撂开手的?”
“你看贾芸,方子都已经给他们了,可他们还不相信,说是贾芸还有所隐瞒,所以才想把那小子抓起来逼问一番。”
“你信不信,即便我们筹齐了一万两还给他们,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你做的那事,连贾芸都能翻出来,你以为吴家会查不出来?”
听了这话,贾珍顿时脸色大变,如果吴家知道,肯定比贾芸知道要严重十倍百倍。
随即,便哭丧着脸道:“那吴家是皇亲国戚,对付贾芸那个旁支小子,为何还如此大费周章,他们自己随便使些手段不就料理了吗?为何非得寻上咱们?”
贾赦没好气的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贾珍心头暗恨,本来想低调一阵子,等上次的风头渐渐过去后就可以恢复往日的自由了,没想到又出了这事。
见贾珍还在迟疑,贾赦继续道:“再说,那吴家,咱们以前和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还不是贾芸那下流种子自个儿招来的?如今闹成这样,也全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