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鱼看向了江沉，江沉开口。

“聊吧。”

两人此时很有默契，司鱼知道自己要跟好江沉的步调才行，并且不能添麻烦，在有些时候，她需要江沉的答案。

“额，不知道。”

司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西装男突然激动了起来，他说道。

“大影响啊！大影响！那群人如果看见了这位少年，会像猎狗一样扑上来！你知道这群大都里的人，对什么最感兴趣吗？”

司鱼还没说不知道，西装男就接着说道。

“是金钱。”

西装男的手上忽然出现一捧现金。

“异能者。”

他的手上生出一团火焰，将现金烧灼干净。

“以及美色！”

西装男单手撑着墙壁，一条腿搭载了另一条腿上，空闲的手中，出现了一朵玫瑰，他将玫瑰叼在嘴里，说出了最后一句。

摆完poss，他又重新站好，靠近了江沉，仔细的打量着他。

“但其中，最让上层人渴求的，就是金钱了”

“你想想，一群大庭广众之下敢于裸露的人，一群违规占用街道进行赛车比赛的人，一群为了赚钱不惜制造噱头的人，如果看见了这位，会怎样？”

西装男的目光从江沉身上挪到司鱼身上。

“要知道，刚刚我所说的后两者，都是能够变现为第一者的。”

司鱼简单的想了想，脸色便难看了起来，她虽然读书少，但她懂得的道理多。

江沉会怎样？会被不断的骚扰，他的照片会被挂在网上，任人评论和造谣。

如果她和江沉生活在上层区，迟早会有人不怀好意的去接近他。

“而且，你知道上层区对什么群体的恶意最大吗？”

司鱼脸色白了一点。

她知道答案。

“好了，不用再说了。”

江沉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也听了西装男的话，才察觉到自己的外观体征会带来什么影响，在他看着那群狂欢的人们的时候，他就隐隐感觉到了不舒服以及危险。

所以他才会突然答应西装男走到阴影处。

至少，西装男到现在都是善意的，他还帮助自己降低了存在感。

“你好，我叫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