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始找不到恢复神力的办法,便利用自己的知识为百姓看病,赚点钱财用于过日子,因为这副身体似乎也归于平凡,不再无坚不摧,也会累,也会老。
平陨经常会邀请他到客栈雅间喝茶,聊聊天,什么都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时不时会被陈初始的惊人言论惊的差点掉下巴。
白马过隙。
日月如梭。
陈初始眼角开始出现皱纹,面庞有了斑点,越来越像个“真正”的老道士。
平陨为了他的功名,几次赶考几次无功而返,最后干脆“躺平”跟陈初始一起在这个小镇子里过日子,弄点手工艺物品卖钱,渐渐也有了些许名气
几十年过去。
平陨,曾经那个意气风发性子和腰杆一样直的男人,腰也弯下来了,白发苍苍,满脸老年斑,他躺在小屋的竹床上面气若游丝。陈初始坐在旁边的竹椅子上,他也变得很老了,声音不再清晰有力,只有沙哑
陈初始轻轻拍着平陨的手:“有什么放不下的跟我讲,我给你办,你去了,我给你念经超度。”
平陨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球吃力转动,看向陈初始:“我我们相信你了,你走的路比任何人都要坚定,但比谁都要苦,我们我们都是失败者,陈陈初始,我们帮不上你什么,但却有忙需要你帮。”
什么你们我们,陈初始听不懂。
他只知道平陨这位老友似乎真有放不下的事,忙说道:“你快讲。”
平陨说道:“我在你的床下放了一包东西,里面有我给你的信,物品就帮我交给他们吧,给你的他们也是一样”
这便是最后一句。
因为平陨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光。
本想断更几天平静一下情绪,也正好生病了,只是没想到咳嗽咳着一直好不了,身边人都好了,我还在咳嗽,鼻腔也变得脆弱,一天流四次血,有些惊慌,就去看医生,抽血拍片查了一下是肺炎,肺部感染,需要吊瓶,不过我选择了做雾化,今天开始有点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