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灿冲吕布道:“哥哥,我等管是不管?”
吕布哭笑不得道:“兄弟,这是你的寨子,我如何做的了主?”
按本性,吕布甚是想发号施令,然而最近他时常反思自己以往是否做得过了,加上前段时间又看过曹孟德与刘玄德的传记,觉得为人做事有时当谦逊一些,太过霸道不是长久之计,是以不曾出言替薛灿做决定。
费珍见说凑上前来道:“我二人在此时日不短,一直未曾有所发展反而束手束脚,哥哥武艺高绝,为人义气,我二人甚是钦慕,反正在此厮混也是枯燥,情愿弃了寨子追随哥哥。”
薛灿点头道:“确是如此,还望哥哥收留。”
吕布闻言有些无奈,自己那谦逊的决心所为何来?这下人家不光要求越殂代疱,甚至还要投奔自己。
看其余兄弟反应,邓飞、马灵与萧海里三人虽然惊讶,但欢喜的成分居多,显是不知情的,只乔冽一个笑嘻嘻的点着头,估摸着是和费珍薛灿两人商议过了,是以毫不惊讶。
“即恁地,下去看看那伙人追的是谁,若是有冤情的就救上一命,若是个该死的,就让官府带了去。”吕布见众人意思如此,当即接了下来,徐州他都从刘备那抢了,现在有人投送如若不收,岂不是矫情?
“是。”
众人应声答应,当下留费珍守家,点起八十余喽啰下的山来。
……
山坡下,一长脸浓眉大眼,身高八尺的雄壮汉子手持眉尖刀,气喘吁吁地在树林里飞奔。
身后,十几个官差打扮的人提刀带网在后面急追,还有二十余名家丁装扮的汉子拿着哨棒刀剑紧紧相随。
“姓鄂的休跑。”
“停下!”
“逃犯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