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一瞬间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女孩其实就是海暮雨的另一个人格，他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她的智商和情商自然是能够想明白很多事情的。那么，她能够说出这些也不奇怪。

但桑哲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系统。

“呐，桑哲风，你知道吗？”系统盯着桑哲风的眼睛，道：“我讨厌你……很讨厌你。”

女孩点了一下桑哲风的胸口，然后把自己的头放到了他的怀里。

“我讨厌你的无情，讨厌你的自私，讨厌你的冷血，讨厌你当时的张狂大笑，讨厌那时的嗜血冷笑——讨厌你……讨厌你的一切。”

她抬起了头，看向了桑哲风，道：“我当时在想，你为什么不去死呀……”

桑哲风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办法反驳。这些都是他做过的，也是他末帝的本质。他无话可说。

“但是呀……”女孩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桑哲风，道：“我现在讨厌你……”

她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措辞，然后满脸坚定的开口道：“你是不解风情！”

她这么一句可是真的把桑哲风说愣了——他什么时候不解风情了？

不管怎么想这个词都和他不搭边吧！！！

系统嘟了嘟嘴，然后离开了桑哲风的怀里，退到了一边，满脸娇横的开口道：“反正我现在就是不喜欢你！”

桑哲风无奈的笑了笑，道：“那我怎么能让你开心呢？”

他这么也没有办法抗拒海暮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