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和戴夫二人在他哥哥开的酒吧里疯狂的喝着酒。电视上播放着关于德州打响分裂第一枪的影响,两人都没管这件事,马克记得自己说:“你把我从废墟里刨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摩根弗里曼演的上帝呢,老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戴夫的脸在他的记忆里看上去醉的可以,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如果喝醉有等级,他那时应该快要接近最高那一档了——也就是宕机那一档。
“因为你是个黑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克放肆地笑了起来,戴夫噗的一声喷出了嘴里的酒,糊了马克一脸。他指着马克同样开始放声大笑起来:“你这混蛋!那我还说你当时看上去就像布鲁诺·甘茨演的马上就要自杀的希特乐呢!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
“因为你是个白人!”
那个晚上很美好,他们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如果放在外面,八成要被以种族歧视逮捕,但没人在乎了,他们俩都知道媒体是个什么德性,也见过政治正确的真面目。这种玩笑在他们看来连冒犯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