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的亵渎才能让这些平民变成这副模样?
随着他的靠近,慎又闻到了那股麝香味。
这种味道似乎能够勾起人类天生的某些欲望,方方面面的各种诱惑如同一个美貌的女子在耳边絮语似的,但落在有着历代暮光之眼力量的慎耳里,他只感觉令人烦闷。
这些东西没法扰乱暮光之眼的心智。他紧了紧怀中的头盔,右手的钢刀之上亮起紫色的能量——下一秒,他出现在军营下方。
“奥义!暮刃!”
那钢刀迅速涨大,在短短数秒内变得和足足有成年男子那么高。慎右手食指中指并起,眼中亮起紫光。这古老的技艺如今在他的手中绽放出了新的色彩——以往,暮刃必须要有暮光之眼们特殊武器魂刃来施展,但他继任时间太短,还不到时候去找回那把失落的宝剑。
因此,慎另辟蹊径,选择了以气驭剑。这倒也有着不错的效果。
那把巨大的剑刃只不过几个来回就将大部分试图攀爬城墙的亵渎怪物变为了还在抽搐的尸体,城墙上的士兵爆发出一阵阵惊讶的喊声,有个人冲着他大喊:“兄弟!你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虽然帮助了这些诺克萨斯人,但那也只是出于同为人类的身份而已。面对这些人类之敌,他虽然分得清自己的立场,但也并不是很想与诺克萨斯人沟通。毕竟,他们的确试图侵略过自己的故乡。
在一阵紫光中,慎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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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看向西南方向,何慎言从那通天彻地的粉紫色光柱中感受到了数不清的灵魂正在不断尖叫出声——不是因为疼痛或折磨,而是因为快乐。那些堕落的靡靡之音不断地传到他的耳朵里,直到法师自己断开了感知才屏蔽了它们恶心的叫声。
“这算什么爽死的?还是死了都要爽?”他不禁发出这样的疑问,楼梯传来脚步声,戒蹬蹬蹬地跑了上来。他看见何慎言,焦急地说道:“老师,克罗诺斯先生离开了!”
“我知道,我知道。别那么急,你的课业完成的如何了?”
戒愣住了,他自然也看得见那道光柱,但没法像法师一样感受到那些细枝末节。艾欧尼亚天生的强大魔力隔绝了它的影响,只有少数像何慎言这样的人才能清楚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有些人,同样也能做到这一点——只是,他们能的原因却并非如此。
“还,还不错。”他咽下到嘴里的问题,艰难地答道。
“哦?我记住了,等我回来,如果你不达标。接下来半年你都别想着出门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早上九点钟准时准点出门去和那个花店的小姑娘聊天。”
戒涨红了脸,何慎言笑着摇起了头,他接着说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一天前。”
“说了什么别的话吗?”
“没有,是慎带他去的。”
法师点起了头,随后打开了一道传送门:“记住了啊,你的考核——我去去就回。”
戒看着法师离开,一直飘忽不定的心此时也放了下来。在不知不觉间,何慎言的存在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安全的保障。好像只要有他在,就不需要再担心任何事似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时好时坏,只想着赶紧再去复习一遍。
他可不想半年不出门